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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距离相对较远,却是听不到两人交谈什么,
皇宫当中,没有隐私可言。
尤其是太子亲近之人,夫人之类的,何时去何地,接触什么人,都是有侍女侍卫跟随着,还有专门的官吏记载其日志。
韩姬召见韩让的事情,也是有专门的官吏记在板椟之上,还专门敞开着大门,外面的侍卫可清晰看到里面的一切,以示清白。
韩姬皱眉道,“急躁,急在何处?”
韩让说道:“昔日晋国锻造刑鼎,在上面有一条律法,那就是始祸者死。谁先发动叛乱,谁就会受到各家围攻,直接驱除,乃至是消灭。争夺太子之位,也是如此。谁先出手,谁先被淘汰!”
“先王稷刚刚去世,安国君孝期还未过去,还未正式成为秦王。安国君,至少还能在位置十年。太子楚才能登基为秦王,那时公子成嬌,公子政皆是长大了,又是有其他的公子长大,可能从中选择一人为太子,现在太早了!”
韩姬听着,说道:“可是我心中不安,若是无所作为,我儿成嬌可能失去太子之位!求先生指点!”
躬身先前行礼,表示谦卑。
韩让直接避开,说道:“让,只是卑贱之人,不敢当!”
韩姬继续求教。
韩让叹息一声说道:“好的计策没有,倒是有几个拙劣的计策!”
韩姬眼中一亮。
韩让说道:“太子楚有两位母亲,一位是生母夏姬,一位为养母华阳夫人。夫人可带着成嬌,时常拜访着两位。尤其是生母夏姬,乃是韩人,夫人也是韩人,彼此可亲近一下。若是太子生母夏姬为成嬌说话,有一丝可能成为太子。这是其一!”
“其二,有些阴损,只是为了成嬌公子,让只能如此下策。可在邯郸城散播谣言,就说赵政并非是太子的亲身儿子,而是吕不韦与赵姬苟合而来,赵政本名为吕政。这是吕不韦的算计,想要让自己的儿子当秦王,夺我大秦霸业!”
韩姬听着,微微皱眉起来,说道:“昔日,太子娶赵姬的时刻,曾有告庙之礼,结婚三月后,乃同房。赵政出生的时刻,也是足月出生。赵政,不可能是吕不韦之子,不可能是吕不韦与赵姬苟合而来!”
韩让说道:“英明,莫过于殿下。曾子为大贤,德行高岸,可有一个邻居到了曾子家中,对曾子的母亲说,曾子杀人了。曾子的母亲不相信,说我儿子品德高贵,岂会杀人。接着第二个人说曾子杀人,曾母还是不相信;第三个人对曾子的母亲说,曾子杀人。曾母听后,立刻吓得跑路而走!”
“有人对赵王说,闹市之上有一头老虎,赵王不相信;第二个人对赵王说,闹市之上有一头老虎,赵王还是不信心。可等到第三個人对赵王说,闹市上有一头老虎,赵王却是相信了!”
“造谣的多了,世人就会相信。”
“以正合,以奇胜,交好太子的两位母亲,这是正计;至于造谣赵政身事,只是奇计。两者叠加在一起,方可增加胜算。”
韩姬点头道:“拜托先生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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